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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倡議西九文化區設立『舞蹈館』座談會」談話紀錄

作者 紀錄/文字整理:李宜真
日期 2011-2012
來源 原文刊於舞蹈手扎2011年10月號


大綱

內容
為表達香港舞蹈界共同對一個於西九文化區第一期工程內完成的舞蹈專用場館的強烈要求,香港舞蹈界聯席會議於2011年8月29日主辦是次座談會。當日共約60名舞蹈界人士出席。現紀錄該日會談內容如下:

座談會先由香港舞蹈聯會副主席羅耀威介紹發言嘉賓,之後香港舞蹈聯盟名譽退休主席兼主持曹誠淵講解是次倡議背景: 「香港並不是第一個提出『舞蹈館』的地方,世界各地上都有出現類似為舞蹈而設的場地。如在英國倫敦的倫敦沙德勒井劇院,於17世紀建成,十多年前翻新,如今是國際知名的舞蹈場館,能容納1200個觀眾,國際知名的舞團皆以在該處演出為榮。在法國巴黎有巴黎市劇院,於18世紀建成,外型古典,內裡設計新穎,能容納800個觀眾,很多著名舞團如烏珀塔爾翩娜.包殊舞蹈劇場也曾在內演出。而美國紐約也有一個紐約喬爾斯劇院,裝飾藝術主義的設計,能容納500個觀眾。北京天橋劇院曾是中央芭蕾舞團轄下的場館,在2007、08年開放成為一個公開舞蹈場館。如果香港有一個更具開放性、國際性的場館,會給予世界一個良好印象,也能幫助我們發展。」

羅耀威:「我站在舞聯的角度補充兩點意見。首先提倡設立『舞蹈館』是出於對舞蹈的尊重。我們看不到舞蹈藝術得到足夠的重視,以政府場地設施為例:大會堂、文化中心有音樂廳、劇院等,但沒有專門予舞蹈表演的地方。高山劇場已被接受為以戲劇為主的場地;新光戲院為粵劇的根據地;舞蹈界則好像無處容身,雖然香港城市當代舞團、香港芭蕾舞團等大型團體等都有不錯的場地,我也不反對他們應得此等尊重,但獨立團體的處境卻愈見困難。如申請大會堂要提前一年,甚至提前一年也不行。了解後知道有『計分制』,雖不知如何『計分』,但在音樂廳演出舞蹈便得扣分。即使有幸取得場地,也是演出當天才安裝燈光,這是很大的制肘。第二點,舞蹈是形態、造型、光影藝術,對場地的要求高,『舞蹈館』是提高本地舞蹈藝術水平的一個重要做法。大舞團有很好的設備,獨立團體卻沒有,便因陋就簡,只要有燈光看得見樣子就算了。長期缺乏好的場地引致演出水平不能提高,觀眾的水平也因此不能提高,香港的舞蹈發展也必受影響。 」

香港舞蹈聯盟名譽退休主席白朗唐(英語發言,以下為翻譯):「這次倡議表現出我們舞蹈界的成熟度,一個人發聲的影響力有限,但一群人就能有更大的力量,所以聯席會議這種組織的存在是重要的。香港演藝學院成立了27年;香港舞蹈團30年;香港芭蕾舞團跟城市當代舞蹈團有32年;香港芭蕾舞學會近50年,這些都清楚顯示出香港舞蹈界有一定成熟度,及一定數量的人們在這個界別中。雖然我以舞盟代表的身份發言,而舞盟代表香港專業舞蹈界,但我同時是以個人身份、一個獨立的觀察者發言,我都曾為一些舞蹈製作尋找舞蹈員、場地等感到困難。雖然我們不是醫生、核子物理學家,但我們舞者所做的也很重要。可能是找尋人們的靈魂、治療心靈等,因此我們值得亦需要堅持擁有一個『舞蹈館』。

曹誠淵先生提出過一些倡議的『舞蹈館』的理據,當中提及香港的形象應要包括舞蹈,把舞蹈作為一種表達的成份。香港有好一些場地有舞蹈的表演,如文化中心、大會堂等,但為何需要一個『舞蹈館』於西九?因為這可強化舞蹈作為香港的形象、香港文化創意工業的重要基石之一。(曹誠淵補充:『舞蹈館』能強化香港充滿活力、發展衝勁、力量的形象)。美國的喬爾斯劇院成立了約30年,而有較長歷史的沙德勒井劇院,真正成為舞蹈場館不過是近十年的事,但這些場館卻能把(舞蹈觀眾的)焦點集中。要作為一個擁有舞蹈傳統的場地,如美國的喬爾斯劇院,除了有傳統的舞蹈演出,也可以有最前衛的(曹:所以把不同的人們的焦點都集中了在該處)。另外我也喜歡『舞蹈館』的命名,比起其他地方如杜塞爾多夫或悉尼的『舞蹈中心』、『小劇場』等稱謂,更能配合中國文化。」

香港芭蕾舞學會主席鄭瑤璋:「香港芭蕾舞學會1964年成立,是非牟利機構,除了資金、資源等問題外,主要面對的還是場地問題。最近我們有一個演出《極地快車》,大家都知道芭蕾舞需要很多配套,最簡單來說,地板要舖有地膠。我們在很多(沒有地膠的)場地綵排,例如伊利沙伯體育館、Y-Square等,發覺錢就浪費在舖地膠,如果我們有一個場地,應該有很大分別。如同倡議書指出,即使是演出的總綵排,往往都只能在演出前一天,這是不可能的;燈光亦需要時間去配合。

除配套方面,不同演出的佈景是可能可以共用的。若果有『舞蹈館』,便有地方儲存共用的佈景,資源上不但不致浪費,也更環保,能更好的運用大家的資源。如同一些大型劇目一樣,舞台面積、燈光等配套對我們是具影響力的。雖然於近年增加了不少場地,但別忘了我們要跟粵劇、話劇等一起使用,而舞蹈對場地配套要求卻比其他表演藝術高。

『舞蹈館』不單是一個聚腳點,更是令我們感到自豪的、屬於我們的場地,是對舞蹈界的尊重。雖然我不是舞蹈界人士,但這些年來,我看到舞蹈界的人們對舞蹈的熱情與支持,我深感你們很值得擁有一個『舞蹈館』。」

香港舞蹈總會副主席劉定國:「 2000年,藝術發展局(藝發局)音樂舞蹈小組各委員強烈要求藝發局及政府設立舞蹈中心,以解決場地缺乏問題及幫助民間舞蹈團體繼續生存,但直至該小組解散後仍未得到任何支持。近年更因場地伙伴計劃及地區團體佔用大量場地,令已建立品牌的項目,如學校舞蹈節、香港舞蹈博覽等都未有足夠及適合的場地和檔期以舉辦其活動。

香港舞蹈活動參與人數為所有藝術項目之冠,但得到政府的支持卻不多。尤其每有大型活動,如奧運馬術比賽、全港運動會等,都會想起邀請民間舞蹈團體作表演及支持,但即使演出的水準評價甚高,得到的支持及回報卻比專業舞蹈團相差甚遠。若民間舞蹈團體欠缺支持而萎縮,便會影響舞蹈界的基層,亦不能向專業學院提供生源,影響本地專業舞蹈團的觀眾水準及入座率。

『舞蹈館』的成立有必要及迫切性,當中需包括多個排練場地及合適的表演場地、配套的文化設施,它可以凝聚香港舞蹈界力量,亦可均衡各種舞蹈多元化的發展,令較小、及新的舞團及民間舞團得到較公平的對待與支持。

現有表演場地設計多為配合不同的活動,未能配合舞蹈需求。現希望能有一專為舞蹈而設的『舞蹈館』,令新一代的舞蹈參與者有發展及延續的空間。西九發展亦不應只以高水平精英表演作為展示項目,應以香港人為本,提供多元化發展空間以均衡各種舞蹈的表演。

粵劇界已爭取到油麻地戲院及高山劇場新翼作為粵劇中心,以參與人數的比例來看,舞蹈界亦應有三至四個舞蹈中心。舞蹈中心設計應加入多種舞蹈類別代表參與,不要再建造『大白象』如青年廣場,令舞蹈界得物無所用。 」

西九管理局表演藝術政策及管理事務行政總監茹國烈:「過去兩年我們進行了兩次大型公眾諮詢,在諮詢中我們收集了不同界別、市民不少的訴求及意見,我們就按著不同的訴求,於今年初選了一個城市規劃的設計:Norman Foster的『城市中的公園』。

隨後的半年,我們決定這40公頃土地的功能分配,規劃不同空間到底要有些什麼。過去兩年藝術界都有不同訴求,我們便嘗試在空間上容納他們的建議。在過去半年我們修改計劃,把另外兩個設計的一些設計亮點放進去,作出微調,嘗試包含不同的訴求。

上週我們總裁曾到立法會,跟大家解說在容納不同需求的情況下,面對的限制是什麽。即使有216億,我們卻未必可以用這筆錢就辦得到預計中要做的事。原因是過去三年通漲、建築成本上升、投資回報少,我們未能預計將來的經濟環境。這些錢未必足夠讓我們把所有的訴求都放進去,但我們很想聽舞蹈界的意見,了解『舞蹈館』的概念。縱然在財務上有限制,但10月份我們便會把Norman Forster的計劃修改為最後版本,訂定不同場地的座位數目、藝術定位安排等,隨後再看節目的排的偏重及能否具體做到『場地性格化』等。我們會儘快為最先興建的場館準備設計的工作,在設計過程中因應場地的定位及方向,與跟不同業界去討論將來節目方向及軟件安排,亦會安排一些駐場藝團合作發展『場地性格化』。所以不論10月所發表的計劃如何,我們仍會跟不同機構去談將來個別場館的設計、節目、及駐場藝團的安排。

過去出現了很多新的場地,但我能預計舞蹈界或藝術家在西九能參與的程度,是比所有8、90年代出現的場地的總和多。我們雖不能保證無限的資源以滿足所有需要,但能保證我們跟業界溝通的誠意及數量是很多的,這將於兩年內看得見。

我不太方便在這場合說太多中段的工作,但我會承諾繼續聽取大家意見。」

曹誠淵:「這次座談會是想要提出對『舞蹈館』的訴求,那麼這場館可以如何去辦?例如在設施上,跳舞跟其他場館又有什麼不一樣?是否要有一個熱身的地方?舞蹈員沒有足夠熱身而要出場跳舞其實很危險。又如跳舞場館中要有很多排練、上課的地方;大堂又可以有些什麼設施?

另外,有人認為舞蹈觀眾不足,但這是一個誤解:我知道每星期學跳舞的人遠多於看足球的人,但香港有幾個大球場,卻沒有一個專門的舞蹈場地。到底香港有多少觀眾?足夠支持『舞蹈館』嗎?『舞蹈館』的節目又該有什麼類型?各類型所佔的百分比是多少?我們是否需要一個委員會,集體的管理?

倡議書中列出了一些簡單的議題,大家可以提出一些不同的建議。我相信『舞蹈館』以後能催生出很多現在想像不到的東西。如30多年前,我曾跟當時舞蹈界的前輩說想於香港成立一個專業舞蹈團,對方跟我說不要留在香港,香港不是個可以舞蹈的地方。但30年後,我很高興香港是可以的。現在西九是個契機,將來可以做到些什麼是現在不能想像,但在座各位現在發表的意見都有助推動將來舞蹈館的出現。」

黃建宏:「現在談論的是其中一個舞蹈場地,而非所有表演都集中在那裡,那西九場地跟其它的關係是怎樣?倡議書內列出52週表演還有很多未包括的,如八間大專院校等,所以我們有52週其實也不足夠。第二,我們需要很多排練空間。特別是藝發局或康樂文化事務署,我希望他們在製訂製作預算時把排練的租金算進去,因為很多藝術工作者的資助並未包括排練場地租金。第三,倡議書內列出的演出,由10位演員至300位不等,後台到底需要多少更衣室及設施?還是把一些活動室或黑盒劇場在有需要時,用作大型演出的更衣室?我們可能都該想想這些問題。」

一名來自新加坡參加者以英語發言,主持翻譯如下:「發展『舞蹈館』要看它的目標和方向,提議『舞蹈館』不只為本土舞蹈界發展,更可放開眼界去看這事。因著中國的發展,以及東南亞地方,如新加坡及台灣等亦有一些年青的舞蹈團出現,香港『舞蹈館』可作為集中地,請這些地方的團體表演、交流,甚至長駐等。」

黃瑞驎:「香港舞蹈團的演出團隊可能數百人,所以更衣室及後台熱身地方是一個問題。我曾在Espanade演出,它的更衣室及後台熱身地方很足夠,所以設『舞蹈館』應首先考慮有沒有這些空間,不應因地方少而把所有設施都弄小,不適合舞蹈的,建了也用不著。現在愈來愈多舞蹈班,他們有一些演出參與者也有三至四百人,但香港的演出場地貴得他們負擔不起。我們需要考慮不同人的需要,而非只是一小撮人的需要。」

錢秀蓮:「喬爾斯劇院跟沙德勒井劇院均由一個藝術總先評估節目質素,才決定是否租出場地,有質素的演出使得它們聞名國際。我認為名稱上『舞蹈館』有運動感覺;喬爾斯劇院則有演藝為主的意味,我們應考慮方向再決定名稱。而如果『舞蹈館』走向群眾化,它如何跟西九『亞洲文化之都』的要求配合?我們可以建築上跟喬爾斯劇院接近,但內裡的如行政等必須很不同。我們要考慮我們是什麼方向。」

曹誠淵:「大家可以討論『舞蹈館』的路線,但我認為群眾化不等於沒有國際水準。如果沒有足夠時間及地方排練,如何達至國際水準?在2008年我帶北京團到喬爾斯劇院演出時,發現我們是那裡唯一的外國團體,其餘的全是紐約、美國的團體。當時喬爾斯劇院的節目總監對我說『我們決定先照顧美國本土的藝術家』。當時我很疑惑他們的方向,對方就回應指全世界最好的團都在紐約、美國 。這便是問題:最好是否就是國際化?」

梁家權:「三大舞團等已獲得一些政府場地,若再多一個場地的時候,資源如何分配必須清晰。對於我們這些小型團體來說,四百多個座位已經有點吃力,六百個座位可以是一個基數去讓大家想一想。我們也有很多本地的節目想做,然而文化中心的小劇院很難預約。如果政策這樣複雜,我們應該考慮清楚,不然再多一個『舞蹈館』便很臃腫,很多小團體亦可能被邊緣化,它們可用的場地可能只有新界元朗等,這些地點令它們招觀眾有困難。節目方面,各藝術節佔去很多檔期,剩餘的日子大家就會爭奪起來,政府部門在這方面協調?如果我們不解決內部的問題卻加上『舞蹈館』,問題便愈滾愈大。現在有很多節目,在時間上都有衝突,票房承受不少壓力。我認為『舞蹈館』可以作為一個中心,把舞季等節目資訊集中起來,讓大家參考。」

曹誠淵:「先澄清建議書的節目表不是將來西九的計劃,而是參考現有的節目去指出要填滿52週並不困難,將來可能的是有一個節目委員或藝術總監去決定節目的安排。另外我們一年就只有52週,無論如何節目時間表也會起衝突,但先別以現在『有沒有觀眾』去衡量事情。我相信,若『舞蹈館』有一個凝聚力的時候,舞蹈觀眾便會增多,不要看小自己。」

Margaret Ho:「西九想要國際或是大眾化;六百座位還是實驗形式?路向十分具影響性。我們剛畢業想作實驗形式的,但無力承受六百座位,又該如何是好?一些小型劇場成本較低,可吸引一些大眾觀看;若沒有這些小劇場,只是國際化或大團體,香港的藝術水準會因此而提高嗎?一些街頭藝術毋須很大的場地,可以在西九正式場館附近作一些簡單的街頭表演。」

曹誠淵:「如果『舞蹈館』大堂可演出,外面空地用來作街舞表演是很好的。而你提及的場館大小的問題,其實我們不一定只能在『舞蹈館』表演,你仍可到外頭如藝術中心、或是城市當代舞蹈中心那只容納80個觀眾席的場地演出。另外你指我們不夠國際化,但我在喬爾斯劇院看過最有印象的是美國的Juilliard School畢業生的畢業晚會,所以為何演藝學院不能說是國際化呢?不要妄自菲薄,我們是可以的。」

吳杏冰:「回應香港演藝學院的自由舞者,據我所知西九有好一些黑盒劇場是舞者可以使用的,亦如同曹誠淵指出,不是只有『舞蹈館』才可表演舞蹈,我們只是想有一個比較集中的地方。另外,坊間傳聞西九選擇的節目要是世界一流、國際化,那西九有沒有一個任務目標去製造一個生態予舞蹈發展?」

何浩川:「我比較同意六百個座位,是中小型的觀眾量。但舞台一切演出設施等,要有一個正規大劇場的設備,那即使國際舞團來到也可以演。擔心的是觀眾人數問題,去年藝發局做了一個調查,四大藝術中舞蹈的觀眾最少,我對這個調查是存疑的,因為根據我接觸的觀眾何止那麼少。去年香港舞蹈節,演出場次有49場,實際賣票的有96363位觀眾,每場有人看,還不包括那些免費節目等。觀眾的入座跟組織有關,我本人跟茹國烈先生合作過,他對藝術內行,相信能為我們舞蹈界發言。以後怎樣以後再算了,我覺得不只是我們本土的,也有國際性的,將來台灣交流也可以在這裡演出。」

黃志榮:「我非常支持建設『舞蹈館』,它是一個聚腳點。我希望它有大、也有小的劇院。小劇院可讓小團體接觸外國觀眾,大劇院可讓大團體進駐,也就能把外間的場地空間留給小團體。還希望有一整層的行政空間予大團體及小團體一起在那裡工作,這可以有更好的交流,也能把資源整合。我們爭取『舞蹈館』,我想官員等會如何質疑我們,所以我們要想一個方案,並想出解決辦法,令他們不能質疑。我在想『舞蹈館』除了排練室外,跟戲劇的又有什麼分別?如果我們能使用做劇場的地方,不建『舞蹈館』也是可以的。我們必須想出『舞蹈館』的特別、非建不可之處。假如政府說讓我們把物資放在政府場地,是否不用建一個『舞蹈館』?」

韋志菲:「我在藝發局有跟舞蹈界合作,我個人了解你們這界別是很大,每個團體都有不同的需要。我覺得你們去討論一個共識,很有氣魄,而我的建議是需要有長遠的視野,不要光想現在,而是20年後的舞蹈發展。不要每每開會時只說自己的需要,希望你們將來的討論時可放下自己的需要去想將來的發展。」

賀倩瑩(英語發言,以下為翻譯):「『舞蹈館』是一個很好的主意,這地方能提供信心及鼓勵予下一代,也是一個我們舞蹈界交流的好地方。而對香港觀眾而言,這是一個大家都知道可以看舞蹈的地方。香港是一個中西交匯的地方,有歷史文化、還有舞蹈,只需要些少支持,美好的事就可以發生。」

曹誠淵:「我們是可以做到的。不要只看今天的觀眾不夠,如果沒有這『舞蹈館』,我們20年後也是一樣,所以我們必定要爭取。名字的是別的問題,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地方,到將來可以超越紐約,最好的都發生在『舞蹈館』。這是我們的志向。」

茹國烈:「聽過大家意見,我明白多了該如何去做。『舞蹈館』的概念還需要很多討論。我們的工作已到了最後的階段,約於10月初會有一些大型公佈,鑑於現在已是8月底,我們不會把這概念或名字放到我們10月的圖則裡頭。但剛才一些意見,如『性格化場地』,或是擁有特別設施予某種藝術形式的場地等,將會¬¬在我們未來一兩年在為場地定位、及設計工作時,再與舞蹈界討論。屆時有很大的討論空間,而今天是一個開始,希望10月公佈大綱的時候,大家可再給予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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